羽辉兄就这样离我们而去,泪水不自由心而涌。9月的记事纸上我还写着“探望毛羽辉”作为备忘录,今却成为未能兑现的憾事,心痛不止。
在暑天,与其女儿毛蕴昀联络时,知悉他的身体变化与生活概况。至9月,见他传来“鸟鸣”的视屏,心想他身体由弱转强,是好兆头。随之,我们互通了微信,他传来了在养老院的身影,在第37届教师节来临之际,我祝福他教师节快乐!我说:“我们都已持教一甲子,心系教育、心润教育,无怨无悔。祝福您安康、天天向上!”后因疫情严控,忙于它事,此却成最后的言辞交流。
羽辉兄与我是一生的挚友。60年前,我们同在新建的微分方程组;我们与钧涛、庆中兄四人同居一室,挑灯夜战,攻坚业务,关心时政,亲切说笑,情似兄弟。60年间多次相聚,有照为证。前几个月,钧涛兄还与我约,待疫情缓和,相聚宽松,气候适宜时,我们四人再聚影。我殷切地等候这天,今却不再,痛哉!
为数学联系实际,在开拓工农兵学员教学的实践中,我与羽辉兄等一起,又走进了控制理论课程创新实践的教研队伍中,并不惜艰难,勤奋学习,坚持改革,奉献青春,为数学系增添了控制理论教研室。文革后,拨乱反正,教育秩序逐步恢复,我们又一起承担77级恢复高考后首届大学生的“数学分析”教学主讲,为系的教学工作服务。此后,羽辉兄在系“数学分析”教材的编写工作中,作出了不懈努力,成绩卓著。
羽辉兄是个聪明人,明白人。干事有效率,技艺超长人;说话切要害,书法似有神;关注新科技,动手如巧匠;日久多相处,必悟灵与智。
我们在一村209楼又同居了十来年,互为邻居,子女同学,日常起居,生活互顾,谈笑如常,友情趋深。
今羽辉兄离我们而去,不胜哀悼!久久思念。谨愿您在天堂安息!羽辉兄千古!
启迪、冯准泣挽